種動不動就,可不能要。」
說罷,就覺兩股視線掃向自己,黃老大忙又改口道:「我是說,我不喜歡這種的。」
打了個響指,紫韻露出一抹笑意道:「阿五放心,我這就去給你出氣。」
揮手間,紫韻再次變為黃老大的模樣,直衝外面喊道:「來人。」
話音落下,便見四人走了進來,站穩身子,便對着「黃老大」拜道:「幫主有何吩咐。」
「你們去傳我的話,就說嫣紅不知尊卑,欺負夫人,去了她的貼身侍女之職,送到豆萁那裏去,讓豆萁好好教教規矩,既然是跟着豆萁進來的,我也就不多管了。」
打了個冷顫,想着豆萁的手段,幾人雖心中為嫣紅可惜,但對於黃老大的話自然不敢反駁,忙匆匆離去了。
而另一邊嫣紅剛抹了藥膏將傷治好,緊接着便聽到這話,整個人便癱軟了下來,仿若瘋魔的道:「不會的,幫主不會這樣對我的,我不信,我不信,我要見幫主,我要見幫主,」瘋狂的模樣,只讓來人眉頭都皺了起來。
一巴掌便甩了過去,張偉神色冷淡的道:「你最好搞清楚,你不過是個婢女,平日給你幾分顏色,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,告訴你,識相的話,乖乖自己去領罰,若讓兄弟們動手,只怕你這身細皮嫩肉,要留些痕跡在上面的。」
後方的劉仁忙拍了拍張偉的肩膀都:「何必跟她生氣,不過又是一個想往上爬的賤婢,你跟她動手,你不嫌手髒啊。行了你讓開,這裏交給我。」
一步跨出,劉仁將手伸在嫣紅身前道:「咱們走吧。」
嫣紅恨恨的望了兩人一眼,猛然狠狠的將劉仁的手拽了過來,死死的咬了上去,湊眾人慌亂的時候,將劉仁一推,便往外面跑去,不想還沒跑幾步,只覺脖子一痛,便徹底沒了知覺。
劉仁站起身來,狠狠的在嫣紅的身上踹了兩腳,若不是張偉幾人動作快,只怕嫣紅內臟都喲被打破了。
張偉無語的望着劉仁,搖頭嘆道:「剛剛和我大道理倒是說的順溜,輪到自己怎麼就不行了。」
「別廢話,咱們先將人送過去,其他就不用管了。」
劉仁深吸口氣,一手將人揪了起來,甩在了肩膀上,直往豆萁那裏而去。
聽到回報,紫韻這才笑問道:「怎麼樣,可消氣了。」
阿五望望紫韻,又望望楊改,臉上歷時露出一抹笑意,幸福的點了點頭。一臉堅定的道:「謝謝主子與我出氣,以後主子但凡有所吩咐,阿五赴湯蹈火在所不辭。」
略抬了抬手,紫韻便道:「不說這些了,棋已經佈下了,咱們便靜觀其變吧。」
幾人俱是點了點頭。
不過,過了三日,豆萁與黃世仁二人便已經針尖對麥芒的懟了十幾次,得到消息,紫韻臉上的笑容是越來越深,而黃老大則是着急的不行,因說不出話來,臉已經憋得通紅。
看他的樣子實在難受,紫韻揮了揮手,下一秒便聽黃老大可憐兮兮的道:「祖宗,求求你,快停手吧,我投降,投降還不行嗎,要不我也喊你主子。只求你放過我可憐的弟弟吧,他真的要被你玩壞了啊。」
「他可是動手打了你,前兩天不是還氣的要死嗎。」
那還不是小祖宗你搞出來的。心中這樣想,黃老大可沒膽子說出來,只搪塞道:「再怎麼樣,也是我從小養大的弟弟。」
挑了挑眉,見黃老大並沒有提起豆萁,不由都:「看來,血緣真是種奇怪的東西,平日裏用豆萁壓着黃世仁,緊要關頭先想到的還是自己的弟弟。」
尷尬一笑,黃老大解釋道:「其實,我並不為豆萁擔心,若我猜的不錯,你已經打算用豆萁了。」
聽了這話,紫韻沒有反駁,畢竟上次她早就說過要考察可用之人,這豆萁的確是個人才。
而紫韻不說話,黃老大卻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,只尷尬的趴在一旁。
突然白芒一閃,只見小白突然現身纏繞在了紫韻的胳膊上,紫韻笑問道:「怎麼又過來了,他們兩個沒什麼吧。」
小白聞言,傲嬌的昂首道:「主子這話問的,有我出馬,還有什麼不能辦成的。」
「反正這裏是誰拳頭大,誰說了算,憑他們兩個再練百年都不是我的對手,不聽話直接抽他丫的。」
「所以,他們兩個現在都老實了。」
小白神色一僵,想着變成另一個極端的兩人,硬着頭皮道:「嗯,反正,他們現在各玩各的,也不往一塊湊了。」
說着,小白便覺得不能再繼續這個話題了,忙越過紫韻,將視線放在了黃老大的身上,剛脫離了紫韻的手腕往前飛,就見黃老大使勁往後縮着身子,紫韻食指一彈,一粒藥丸便飛了進去,咕咚一聲,黃老大順勢咽了下去,忙使勁的摳着嗓子,想將藥丸吐出來,可惜,紫韻出手自然入口即化,努力了半天自然什麼都沒有摳出來。
憤然起身道:「我說,你怎麼回事,我都說了願意歸順了,你怎麼還不放過我。」
話音剛落,黃老大頓時一驚,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,滿臉震驚之色,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他的傷有多重,居然眨眼間就能這麼站起來,那定然是紫韻的藥丸子起的作用,想想聽到幾人的話,黃老大立時變了臉色,諂媚的道:「主子,這藥丸是不是多的很,不如我給你保管,要不你帶着該多累人不是。」
「我說,你剛剛要說的不是這個吧,現在說完,我想聽。」
黃老